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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桥不断”,过了长桥到断桥,那断了的是千古柔情,而不断的人生和文学的意蕴!盛夏的杭州是不会有雪的,断桥残雪在脑际里只是一丝朦胧的凄美与迷离,白娘子的百转柔肠、青蛇的侠肝义胆、许公子的犹豫反而更加鲜明,但文学中法海的多事还是有很多疑问!就只因为白蛇是妖?就只凭许仙的软弱?还是因为除妖是他的职责?……这还是一段文学公案,可其中的爱恨情怨有人用弗洛伊德解释过,还是觉得不甚理想
但是,月夜的西湖,月夜的杭州,到处还是有白娘子的身影,远处缥缈的灵山,近处悠悠的漪浪,仿佛白娘子别离时凄婉的身影幻梦一般的飘离又回望……湖波荡起的青雾,柳树传来的风信,仿佛遥远阻隔的思念漂泊又归乡……牡丹的浓郁,莲花的幽香,仿佛她素洁而高雅的气质在文学艺苑里盛开又徜徉!
我一把抢过姐手中的镢头,埋头干了起来
我也想寻找一点塌实的感觉,让这些年漂浮的心儿在泥土和槐花的醇香中变得厚重而慈爱
“文革”的那些年,父亲总想表现积极一点,但别人总好找他些历史麻烦
尽管他心里不快,但还能挺过去
母亲却总在不安中生活,生怕他会出什么意外而吃大亏,并不时告诫他不要太相信人,总说什么政治,不就是人搞人,你不当回事、不管别人事,就没事
有次,一个女“屁派”头拿着一杆在我家门前晃悠,想找麻烦,母亲回家后冲上去就和她干起来,说我家“老头”怕你我不怕
随后,我十来岁的大姐在母亲上班后,找了一帮小伙伴,把那女人家十来岁的女儿又狠狠地扁了一顿,母亲下班后就把大姐吊起来揍,说你还敢给我添乱
“文革”结束前,父亲因病去世
于是,母亲就像换了个人,性格变得温和起来,家里的事就交由大姐打理,自己一心扑在工作上
为了供家中四个孩子上学,莫洛进曲木接过丈夫的班,在火车站装卸货物
这时,卸货的工作已从人人争抢,成了少人问津的苦差
莫洛进曲木是车站为数不多的女卸货工,一开始她连扛两袋面粉就浑身发抖
几年下来,这个只有90多斤中的女人,两只胳膊都练出了发达的肌肉,现在一口气能连扛几十袋货物,平均每天能挣100块钱
莫洛进曲木一个月3000多元的工资,要供4个孩子上学,还要给丈夫看病
有一次,我和一些学生一起吃饭
当我很高兴介绍我最喜欢的菜肴时,同学将咬一口:你的味道是什么?这不是美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