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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九十七、天苍苍,野茫茫,暴富的希望太渺茫;水弯弯,路长长,没钱的日子太漫长;楼高高,人忙忙,今夜相约抢银行
接头暗号:端午已至,提钱快乐!
在我回顾深处,有如许一幕:读小课时,一天,下第一节晚自习后,我正与班上的同窗疯闹,这时候,上课铃响了,我忙跑向讲堂,谁知跑得太快,头一下撞在踏步上,登时热血直流电
教授赶快将我送进了病院,并挂电话给我的舅父、舅妈
她们闻声动静后,赶快地赶了过来
我瞥见她们满头大汗,便知她们极端烦躁
她们一来便向大夫问我伤势严不重要,要不重要
我担心底问舅父:“我头上会不会留住创痕?”她们抚慰我说:“没事儿,你这是小题目,一致不会留住任何陈迹
再加上这位大夫的医术很高,你就释怀吧!”我听完她们的话后,内心安逸了很多
在接下来入院的一段日子里,她们为我忙前忙后,常常深夜不安排,这让我很冲动
纵然此刻我头上有一条创痕,但每当我看到它,便会想起那感动的一幕,登时,一种快乐的发觉环绕在我的心中
刚上大学,我就开始拼命地踢球
足球,几乎是我形影不离的好朋友,也是我至死不渝的一种”宗教”
所有的业余时间,我除了写诗,就是踢球
虽然我球技一般,没有代表母校去参加任何一种比赛,但我还是十分认真严肃地对待每一场球
因为我看重的是踢球这个过程,从过人,到传球,再到射门,都可以让人深切地体会到一种超越,一种勇往直前,一种配合,这些最优秀的品质,在球场上可以表现得酣畅淋漓,大快人心
路上想着母亲独自不远千里的摸来,又独自一人的回去,我心里不禁一阵难过
送母亲到老北站,我们就着一爿街边的兰州拉面摊算吃了午饭,然后送她上车
母亲笨拙地登上那辆大型客车,她从车窗里朝外探头看我,使我不觉鼻子一酸
我心里为母亲暗自祈祷,愿母亲一路帆顺
说完,她匆匆收拾教本,向校长室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