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着这样可爱的鸟雀,枫树实在是温馨的,让我觉得亲切,像自家的木屋
在懊恼、自责、无言中度过了大半天
当天下午,另一件事却又如此深刻的加固了我对这种强盗逻辑的认知
没有狗叫,山里人家就少了一份情份;少了鸡鸣,山里人家会少一份收获;羊不咩咩,日子淡些;鸟想随意在院落里走走,谁看见了谁不赶,谁就是有毛病的人
我很怀疑,万平居然能娶到一个世界上很稀有的女人,但我知道,再进行关于结婚的话题就成了哪壶不开提哪壶,便识趣地岔到了其它的话题
突然就产生了剃光头的冲动,接连几天我的脑海都盘旋着那个欲望,我想象着前前后后
外面是冬天了,屋檐残存着没有化尽的雪,阳光淡淡的
我又记起去年的那个春夜,在铁轨这边,我也是想象着前前后后
我发现甚至我自己都不属于我,要么是贪生怕死,要么是心底还残存着爱
虽然象窗外的雪,越化越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