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人的手触到了菊丛根部的一页纸
他把纸展平,上面密密麻麻的小字已然模糊,只有顶端几个粗大的黑字依稀能辨认出来
母亲在麦子成熟的季节总会坐立不安,在麦子开花和叫嚷的日子里,在收割机轰鸣着开过原野和道路的时候,我可以感受得到她的忧郁
在这个世界,我再也不能将他找寻
谁也没有看出来,小灰鼠耳朵上的绿星星,即是两只萤火虫
连小灰鼠本人也不领会
前几天看了一篇小文,借短短的几个小故事来讲一个道理——“女人,就是女人,不管怎样都要你男人来疼
”似乎女人一生下来被男人呵护是天经地义的事,也是男人必须承担的责任
自此女人大可不必自立自强了
读完之后,好一阵子心里都不是滋味
记得有位活得更明白的女作家叫张爱玲的说过一句话:“女人一辈子讲的都是男人,念得是男人,怨得是男人
”这看似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却说到了女人的骨子里
女人原本依赖——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