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子”,更无什么特权、地位、级别,他们几乎就是一个新世纪中国俗世百姓阶层的缩影;他们日日夜夜与广大众生朝夕相处,“以诗性方式对自身体历的俗世生活的意义和价值进行体悟、追问、回答”,要“使自身与俗世诗性地合为一体”②,他们不需要“深入生活”,他们更厌恶生活在别处;他们以自己独特的生存理念和诗文化品味脱离了世俗、抗击世俗,与在世之在合一,与诗文本合一
他们的社会生活身份的确是俗常的,但他们的诗学立场身份却毫不俗常,他们自明,自觉,由此达到了自为和自在
这就是俗世此在主义者的出发点和基本取向
关于这些,我在《在晨曦中走遍大地——我的俗世此在主义诗学纲要及“当代”诗歌批判视点(1)》中有明确而尖锐的阐述
14、你是年少的欢喜,也是喜欢的少年
这边是绿的寰球,走进内里,你仍旧被绿色掩盖住了,绿草、绿的竹叶
咱们在竹篱前站住了,然而如何也找不到门儿在哪
这时候,一个女郎的洪亮的声响传来此山好,到处是修篁,夹道万竿成绿海,风来凤尾罗拜忙接着便是银铃般的笑声
咱们不禁得转过甚看茅舍的前方,何处也是一片修竹,竹枝下有石桌石凳,石凳上坐着一位女郎提笔作画,扶着石桌的是一位女郎,另一手握一卷诗书
你看那两位女郎,裙儿洒脱、身体袅娜,坐着的弟子发式、团团脸蛋、明眸大眼,立着的长发披肩、四方脸、柳叶眉,她俩各具相貌,都如西施貂蝉,和像花圃中的宝哥哥林妹妹
重逢
记得去年临近中秋时分,我心如刀绞般地痛苦,就写了一首名为《团圆》的短诗,最后两句是“这个中秋没有了你/团圆又怎是个圆”
后来,你回来了,我们终于见面
当我把这首诗给你看时,你哭了,我也是泪水涟涟,你说:“你怎么舍得把我推开……”!世事真是弄人啊,偏偏上天要给我安上魔咒,把如此相爱的两个人残酷地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