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生存,总要带自我情绪颜色,涉及人生,总要动自我寰球天下,这即是芳华流过的道路
灵儿,我轻声唤着,你为什么不说话
美丽的灵儿,她只是笑,有让我心碎的无奈
我便有种想让她的声音包围的渴望
那种柔柔的,颤颤的,让我如酒后沉醉的那种感觉
接下来主人这一面“新娘三换服装,做时装表演,新郎西装笔挺,呆若木鸡
”来宾中呢,也就开始有人捏着一个酒盅四处找人划拳,口称敬大哥两盅,借他人之酒,拉自己的关系了
而以为吃席只是吃吃而已的人则老老实实地坐在自己的椅子上,他们贪图了一时的一餐一肴,他们肯定要失去将来的荣华富贵,因为那些还有上进心的领导,虽然坐在那儿一动不动,一脸奉公守法的样子,但心思却在守株待兔--当然他们不希望兔子们在他面前一头碰死,他们只需兔子们向他敬个礼即可
要让身体离开一个地方很容易,背个包,装上些身外之物,跳上车,就可绝尘而去
有些东西却生了根,带不走,它们有的是用欢乐堆砌,有的是用眼泪塑就,揉在一起长成一种叫回忆的东西,让人在不得不走的一路上疯疯癫癫念叨着些什么
终于忍不住在江边的一个悬崖上下了车,站在风里,开始唱一首很早就为这独有的心情写好的歌,于是我就看见,一种叫柔肠的东西在大峡谷里奔突,冲撞,回声阵阵,撞疼了胸口,颤抖了肩膀,整条江哭了起来,整个峡谷模糊起来,整个江坡的草扭动起来,想剥离大地,想冲上头上的蔚蓝,想到达它想到的地方去……像是过了几个世纪,西斜的太阳用它一贯的冷静,把大峡谷的泪慢慢拭干,把混乱的一大片空白呈在面前,我踩在被这春天的太阳晒软的沥青路上,又像飘在一个无尽的旅程中,路的两头被江岸的山的棱角所牵引,拐向了两个看不见的方向,一个方向是我的同极,排斥着我,一个方向是异极,有个极凄婉的身影在那头飘荡,像一块永磁体,放着看不见的、但却存在的、让我几乎挪不动脚的磁力
附近村子里的几只羊像幽灵一样,出现,过来,挨在我身边,也学我的样子,伸长脖子,望着江水,木然地望着,又走开,它们看不见我墨镜后流淌下来的一种叫眼泪的东西,即便看见了,也只是看到一种与水无异的闪亮的液体,在它们的本能中,那是一种在吃饱了草后,喝进胃里后把草化成自身营养的一种东西,对我来说,眼泪却无法融化这整个江坡上的草,因为我见那江坡上的草还是一个劲地疯长
有声音过来了,有车过来了,有奇怪的眼光射过来了,陌生的司机和乘客的表情却千篇一律,车都过了,还一直扭头看着我,想进入我的世界里,想进入一个与他们无关的世界,想进入一个他们不会感兴趣的世界,想弄明白他们不懂只有我懂的一些东西
再次,灾难发生以后,无论是幽默还是悲痛,都应该是发自内心的真挚情感流露
一方面,自然灾害难以避免,只有尽快从灾难的伤痛中走出来,才能投入到重建家园的工作中,然而,谁也没有资格要求受灾者强颜欢笑,把祸事表演成喜事;另一方面,一味渲染悲情和伤痛,压抑正常的幽默和解嘲,也是对灾难的不恰当消费,众志成城的救灾氛围,并不是通过刻意为之的苦难渲染而造就的
不管怎样,灾难发生以后,比泪水更弥足珍贵的是笑对生活的勇气,对人性的尊重才是救灾治灾的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