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时拿起手机就可以玩,蹲厕所的时候你可以打麻将,吃饭的时候你可以打麻将,坐车的时候你可以打麻将,躺在床上你可以打麻将,随时随地,你想怎么玩怎么玩,群内小改改也多,还能交朋友,何乐而不为,快来找我吧,我一直都在,全网最低房费,八局才一元加不上微信就加QQ332384184
腾冲是《史记》中记载的“乘象之国”,尽管已成历史,现在想起来,却还有无尽的蛮荒之意,有时候,我对一些北方人说云南很多地方的小学生上学也要乘大象,呆呆的北方人似乎都深信不疑,要知道,这块大渡河以南的地方,已经被宋太祖的玉斧从中原的版图上割开去了
想想,作为一个云南人,总有一些莫名的心痛
现代人崇尚蛮荒,这不仅仅是好奇,更主要的是它弥足珍贵
想像一下,集乘象之国、玉石之国、火山之国一身的腾冲已经拥有了太多的诱人魔力,现代人是经不住这种引诱的
被辗碎的白菊花再不曾出现,丁力的诗意的感情生活亦无法重现
但这个白菊花极富意象,从丁力选择的那时起,便注定了丁力的感情生活有花无果,更兼有宿命的悲剧色彩
后来他面对感情的失落,寻花问柳过,一掷千金过,没有笑容,只有欲望
而面对与冯程程之间的感情,他自卑,如同白菊花一样充满丧气的味道,他拼命追求冯程程,隐隐得有不服许文强意思,也有当初对冯程程一见惊艳的最初记忆,但他失败了
正如当初不懂得浪漫一样,他选择了白菊花,如同面对命运抽错了牌,他的感情生活在那年秋风中早已零落成泥
-
去年年初,我到一家浴室去洗澡
那时候,满脑子修改剧本的事,有点魂不守舍,结果不慎摔了一跤,把右大臂摔脱位了
浴室的师傅把我送到一家有名的中医院去“抢救”
说实话,膀子脱位倒并不是很疼
至少是可以忍受的,可是医生给我复位的时候,我吃了大苦头了
他先要把你的肌肉拉开,才好对位,这地地道道是桩力气活
急诊室里,先上来两位年轻力壮的医生,一左一右拉我的双臂,他们累得气喘吁吁,我则疼得大汗淋漓,结果以失败而告终
徒手不行,他们换了一个方法,这回增加到四个人了
他们用一条床单,从我右边腋下兜过来,两个人往左拉,另外两个人拉我的右膀子
“一二三,用力!”那阵势同拔河没有什么两样
我受的那份罪,可想而知了
“拉不动,拉不动,让我们歇会儿再干!”于是把我晾到一边,他们忙别的去了
我看看墙上的钟,已经过去两个小时
有位医生告诉我,“手工复位不成,那就要动手术了!”幸好家人闻讯赶到,我让他们打电话,找这家医院的副院长,想办法,请他派一位有经验的大夫来处置我的膀子
我实在吃不消了
恰巧那天是星期天,副院长不在院里,我又记不得他家的电话号码
妻子说,那只好找你哥了,副院长是你哥的好友,他肯定知道他的电话
说是找我哥,其实是找我嫂子,因为,那时我哥动了喉癌手术,已经不能说话,而且情况正在恶化
妻子出去打电话的时候,急诊室的负责人像是忽然想起什么,说:“推到手术室,给他上麻药吧
”进了手术室,打了麻药针,肌肉立刻松弛下来,几分钟就把膀子复位好了
从手术室里出来,已经八点多钟,我受了四个小时的洋罪
回家的路上,我问妻子到底找到那位副院长没有?妻子告诉我,嫂子打了好久的电话,也没有和人家联系上,倒是躺在病床上的哥哥急了
他不能说但是他能听见
哥哥在写字板上用力写了几个大字:“先打麻药,再复位!”他是一位很好的外科医生,他是有经验的
我只能叹气而已
今天算我不走运!回到家里,打电话向嫂子报告情况,好让他们放心
电话那边,嫂子说,“你哥哥要和你说话……”我当时怔了一下,嫂子立即改口说,“你哥哥急得不得了,他非要听听你的声音
”我眼眶一酸,差点没有掉下泪来
哥哥他身上插着各种管子,忍受着常人难以忍受的痛苦,可是我的一点伤痛竟使他如此牵肠挂肚,就因为我是他的弟弟啊
还好,已经到保姆家接了孩子回家,否则她一定要在门口的台阶上坐等了
情怀老是不经意,惹人烦心不自理,如见黄沙到处,拾不起一点绿,他把情绪碰杯在掌心,就算不饮酒,也知它能让人醉
一杯迷惑优,千杯化成愁,让人沉沦的水,滔滔入蜜意,写个黄河向东去,读作长江不归人,两岸局面是妙笔,才思诗意最难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