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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直沉默
她一直流泪
到了天亮,她说:“我们离了吧
”他说:“把孩子给我放下,你也没时间照顾,不要告诉孩子,孩子还小
”一阵心痛掠过她的心头,看看孩子睡着心疼得模样,她的眼泪又来了
她觉得她欠孩子的太多了
最后,她还是决定分开吧,和一个先天不分泌爱情激素后天携带肝炎病毒的男人这样下去也太委屈自己了,他是个好人,可是未必是个好丈夫
朦胧的雨幕,半个窗口的沉思,新的雨水,滴落在旧的蓝色屋顶露台上,如梦似幻的光芒
眼泪是无声的离别,雨是热情的团圆,朦胧的眼睛里充满着柔和的世界,充满了忧虑,忧郁,固执和思念
茫然里看见什么东西从门缝下面跑进来,随后听见踏踏踏下楼的皮鞋声
懒得动
没心情动
因为一动,邮递员就知道你在家,就会跟你说话,你就得跟他说话,而我没心情说话
顺手摸过来一本杂志,《散文》第6期,翻开一看目录,就像三毛游览墨西哥时对一个不起眼的小佛像——自杀像特别有记忆一样,我的眼光也一眼就粘上了“忧郁”这么个题目——怎么又是这样耶?前车之鉴得汲取,遂关上杂志,目光落到门背后的信上,动身捡了来,信封下面写着什么什么作家协会
撕开,斗大的黑体字“入会通知书”几个字跟头顶的太阳一样刺眼
通知下面说我的什么什么文章经审核拟发在什么文学选萃上,之后就是请按要求办理入会手续云云
没心情细看
随手扔一边去
扔时看见了几天前收到的一张稿费单,随手拿过来把玩,把它叠成纸包包,然后也随手一扔,结果给扔到了入会通知书的上面
头顶,如火的阳光瀑布般倾泻
感觉自己成了像蒸笼里的面包
而我想做的是冰箱里的冰淇淋
厌倦在发酵,膨胀
我的厌倦就像哮喘,一到这季节就发作
不瞒你说,我宁愿用两个冬天来换一个夏季,如果可以的话
尽管我的姓氏就是它,或许是它用了我的姓氏
这也算一种同姓相斥吧?
亿万年前,地面的皮郛上浮起一颗痣,是你人命的原点
痣根下的腹腔里交叉着爱与恨、仇与怨、哭与笑、悲与欢;和缓与愤恨,苦楚与不甘心
而你,在旁人的寰球
能否享用着旁人倾其一切带给你的和缓
谁人寰球定是惠风和畅,阳光和缓的吧
不像我,归正必定留在你不要的寰球里的一角
对着雪水,对着残月
惘然若失
在眼角的泪痕中,变幻出咱们的过往,在万籁俱寂,一切人都不复提防时一幕幕演出
究竟,我仍旧风气了假装,我不想把点滴薄弱对旁人坦诚以见
显得我过于微弱,我领会如许只会离她的寰球越来越远,再不行及
我不敢设想此情此景,只好抑制着本人将那一件件刺人的外衣往身上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