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荷吊油,最烦神的是上锅和出锅
前者,是把青绿的薄荷草往锅里叉,后者呢,则是把蒸煮过了的“死草”从锅中叉出去
身子骨要硬朗,膀子里得有把力气
出锅比上锅又要难些,主要是蒸汽熏人,薄荷味呛人
好在现在水龙头都直接安到了各家灶头上了,上水很方便的
薄荷吊油的工序倒并不复杂
把青薄荷往锅里上,上一层草浇一次热水,再上草,再浇水,直至上满,直到用脚踩也踩不下去
这时,再把水上足,盖上硕大无比的铁皮锅盖,把锅盖上的圆嘴子卡到安置在冷却缸里的“油肠”的圆口上去,灶下就可以升火烧煮了
烧到锅里的水沸腾之时,薄荷秸里的油即被烫出,随着锅里的蒸汽一起通过铁皮锅盖上的弯曲管道,进入“油肠”冷却,根据油轻于水的原理,再把油水分离,用瓶子承接下来
这,就是收获了
我的脑壳里一片空缺,天性地老淳厚实地说了出来
你明显领会不对,还这么做?我无言以对,泪水夺眶而出,我再也遏制不住本人的情结:教授,抱歉,我爱好音乐,然而家长不扶助我,教授也担忧感化我进修找我谈过话,然而我即是不想停止,我想唱歌,然而我也不想让她们悲观,抱歉、抱歉我抽搦着,颤动着吐出延续串历来没有对旁人说过的话,这一刻,那些往日被制止着,安静了长久的情结如山洪爆发,倾泻而出
尘世之事,千类纷纷,万种紊乱,纳兰独尝了这尘世千态,尝尽了诸多的悲欢离合
大概恰是由于这喜与忧,笑与泪之间的领悟,才培养了家家争唱饮水词的情景
这些痛苦像一块心病,去不掉也避不开,既不能逃避现实,更不能欺骗自已
平时,不得不用冷漠代替热忱,用柔弱装饰坚强,用无所谓遮掩心伤,用淡然遮盖心中的在意,用微笑替换流泪
只有在独享寂寞时,在对自已的不断拷问中,才能静静地面对自已,正视自已的良知,对自已进行无情地解剖
这种痛苦不可触摸,它是心中最软弱、最深沉、最无助的角落
褪去了来日的浓情蜜意,褪去了本日的满目疮痍
我流过一个时髦的春天,也体验了一个冷气逼人的冬日
跨过一季,又迎下一季
不复苦苦的等候
只因这尘世最是伤人处,我听闻,你一直一部分
假如忠心相爱,倒也无可非议
不过,这然而是一部分的痴心,另一部分的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