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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存中,要心有常闲,天主第四诫:以第七日为圣日为休憩日,不承诺处事,其六白天任尔唱工,咱们有礼拜日,是要感动天主的
清闲之时,要多创造生存中的风趣,可念书,读好书,潜修本人内涵之美,养浩然之气,炼通灵之体,闲人读闲书,可堪比上界真人,仙福广博
昔人有七雅,琴棋字画诗啤酒花,也可让人命在琴棋字画中衬托,分散出精神的香味
亦可开闸迎佳客,外出看得意,闭门阅金经,自是尘世百般风情
南朝齐、梁功夫的陶弘景,当梁武帝恭请他入朝仕进时,他报答道:山中何一切?岭上乌云多
只可自痛快,不胜持赠君
有了乌云的伴随,还须要什么呢?庐山志芝活佛更为巧妙少许,有如许一首偈:千峰顶上一间屋,老僧半间云半间,昨夜云随风雨去,到头不似老僧闲
堪称是云中危坐,世界第一闲了
出园时,我们拎了满满两篮水晶样的樱桃,昀阳还抬了一大串走在前面
我有些不舍,又举起相机,照串樱桃
我身后的二嫂见了,直喊园主:快来看你的樱桃,多漂亮!那以蓝天为背景,以绿叶为衬的樱桃,在阳光的映射下,如红宝石般鲜艳夺目
我把照片回放给园主看,他又笑了:真的漂亮
那笑容竟有几分羞涩
园主很瘦很黑,衣服有些脏,和挂在树上的樱桃完全不相衬
在这与世隔绝般的大山里,如果我的闯入给他们带来的是惊喜和活力的话,那么他们带来的跳蚤,使我在这个宁静的王国里,变得烦躁不安,感觉到危机四伏
跳蚤以静制动游击式的杀机,使我这个原本纯静而有着崇高理想的人变得有些疯狂,头脑中只有跳蚤在跳动、在旋转,无心去思考其他的问题
在黑夜的孤独中,我找不到一个说话的人,梦里梦外都在被一群跳蚤追杀;在跳蚤的杀机中,我连唐吉·可德手中可以尽情挥舞的长矛都没有
我真想逃离此地,逃出这坚固的牢笼,成为一个失败的逃跑者
我不知道,如果我不逃走,我是否也会变成一个变态的家伙?我是否也会像放弃其他事情一样不再认真对待它?我是否会变得像个闲汉似的坐在太阳下,脱下衣服细细地翻找,用手指沾上口水,悄悄地接近跳蚤?这种细节的享受,极有可能使我成为鲁迅笔下的人物
另外,还一种特殊的楼板,实为楼,却无板
著名的有西安的大雁塔,大理的三塔等
最为世界所称颂的,首推北京的天安门城楼
这类楼台,多以砖石建造,以拱为楼,以拱为板,楼墙一体,楼亦是板,板亦为楼,二者浑然天成,不可分割
此外还有黔西的土楼,陕北的窑楼,均因地制宜,以土为墙,以土为楼
这些风格各异的楼台建筑,每楼各别,林林总总,不可尽举
隔着田地,故居对面忽然响起鞭炮声,我不禁想到九十年前护国起义的声
那声惊起了袁世凯,他一生工于心计老谋深算,但还是没有估计到蔡锷竟会潜回边省起兵反对自己
何至于此呢?变更了国体,中国还是中国,所不同者,我袁家可永享尊贵,而你蔡锷不是也能加官进爵么;即便你不同意,退隐便是,何必大动干戈呢?这是袁世凯永远不明白的
他为官从政的目的是出人头地、飞黄腾达、大富大贵、光宗耀祖,是一己之私利;而蔡锷恰恰相反,在他那里,国家和民族才是最大的
袁世凯接受“二十一条”,用国家利益换取日本对他称帝的支持,这是蔡锷无论如何无法容忍的,这和清政府的割地赔款委曲求全有什么两样?所以他要不顾性命拼死一战,用自己的鲜血和生命“为四万万同胞争人格”!“人格”二字在蔡锷心中的份量是袁世凯无法体会的,这是二人最大的分野,注定了他们可以共事,却不可能同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