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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父亲多年来生存作息的田野
就在这样的地方,也是我从一个孩童成长起来的地方
那里长满了麦田,一条河流滔滔而过
在河流的两岸,到处是耐寒的胡杨、生命力极强的杨柳,还有那些不怕冷的,知名的,不知名的草本灌木植物
这些草木多耐寒,生命力极强
如同北方人的性格一样,守望着这片土地
一场洪灾来临,上游的树木呀、牲畜呀全都漂了下来
面对自然灾害,村里身体强健的汉子倒不惧怕
有时,他们会打捞出尚好的木材,或者是可以建房的石材
可这些年很少再如此了
夏天,我喜欢聆听刚刚收割过麦子的田野里蝈蝈纵情歌唱,秋天,我爬上高高的山梁,去寻找住在山里的神仙
冬天,我站在村边的晒坝里,慢慢的看老汉们下棋、闲谝
去年,冬天早已来过了,可我找不到菜花亮远天的日子
也无法感受冬日暖阳下温馨的动荡
看,对面马路上远远的汉子行色匆匆,从山下挑水的姑娘来往如织
到吃晚饭时间了,我不想回家
站在一个村边的院落里,雪仍然未消融,一切都静静的,似乎连空气也凝固了
我在想,如果我能在这样一个地方安家有多好,可我不能
而我,仅仅看到往日生机勃勃的田地间满目沧痍,千疮百孔的狼籍
在生与死的瞬间,走在洪水漫过的地方,我曾看到一张张朴素的脸在改造着生活
雨过天晴的日子,风沙在苍茫的高原上飞扬着、肆意着、抽打着那些平淡出奇的日子
我的记忆似乎回到了从前
啊,想起来了
这是一片多么荒凉的土地呀,就在这三寸土地上,父亲的犁铧和锄头孕育了绿色,往往在满怀希望的丰收时节,要么是天不落雨,要么是一场洪灾就那么剥夺了农人的一切
2006年底回乡下时,小女儿与村中朋友的女儿玩得开心,晚上回来给我唱学会的新儿歌:“大拇指,二拇眼(?),中指,太阳,小妞妞;手心,手腕,挑水,担担,吃饭兜(?),小油罐,两盏灯,小蒲扇,呼搭呼搭真凉快
”这儿歌,朦朦胧胧中,觉得有些耳熟,想必儿时自己也曾经唱过的
那时由小女儿唱来,有些感动,竟想起我的少年时代,忆起儿时贫瘠生活里无法言说的幸福,有温暖的泪在内心里流
可惜,都被时光带走了
一些东西的消失,我们只有无奈,因为我们也无能为力
但是,那些还没有消失的童谣残段,依旧牵绊、滋润着我的内心:那时侯,我只有这简单的儿歌,没有人比得上我富有
52、距离大概就是指:你知道我没睡,我也知道你没睡,看着彼此更新的消息,却不能说上一句话
她穿一身黑色的连衣裙,脸上看上去有些憔悴,可在我的眼里,反而更多了一种病态的美!今天是她的生日,难怪来了这么多人为她庆贺
我原以为她是一个不善交际的女人,没想到却有这么多的朋友在关心她
看来以前每天晚上和早晨的电话,一定是她吩咐家里人随时向她报告母亲的病情
一个孝敬父母的女人,当然对她的朋友更有爱心
事先我不知道今晚是她的生日,要不,我会在我的窗口,放一大束黄玫瑰,在这个南方的小镇,以一个陌生人的身份,默默地为她祝福:祝她生日快乐,愿她永远开心!
当我已不再年轻,可是我仍旧一无所有,往日如海边的细沙被海风吹落海里,忽而便已不见,海水是苦的,海会因此而沉重
海里的礁石也曾经有过海燕翔天的梦想,可是它哔竟沉在水中,哪怕是经过了千年,却仍旧触不到高天的白云,而海燕,只一略翅,便早已超越了礁石千年的梦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