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6年的兰州是酷热而撩人的,在我和龚家湾的居民们和平共处的时候,一位姓顾的先生在南方的一家颇有影响的大报上发表了一篇题为《兰州人的穿戴》的文章,其中的嘲讽意味很是明显
这引起了兰州文化界人士的极大愤慨,晚报上专门就此开展了对顾先生的口诛笔伐,认为他是别有用心,在一年一度的“兰交会”前夕有意丑化兰州人的形象
对此事我基本保持了沉默,但私下里,我认为顾先生有些小题大做,难道在北京、广州、上海这些大都市里,就没有犯罪发生?就不存在其丑恶阴暗的一面?
咱们在这个分隔千里却能相拥招数落贼星的空间,顺手在键盘上弹出的沉醉你我的历历旧事!我要把咱们钻石般明亮晶莹的恋情连接
只愿,只愿我不复为戈壁里无主的荒坟再唱挽歌……
我同女儿去方特,创造方特环境卫生工都是一个个蹲在地上,用搌布在石块拼接的大地凹槽里重复擦拭灰层
我和女儿互问:蹲着好累呀,干什么不必墩布拖呢?有这个需要吗?恰是环境卫生工无处不在地绣花工夫,才换来了神画的新颖亮洁怡人
环境卫生工的忠诚、敬业,是部分镜子呢,乘客还忍心乱丢废物吗?
醒后我想:坚硬的石头,就是我面对的现实,而黑鸟则是在我努力的打击之下,我的灵魂与现实铿然碰撞之后,迸溅出的诗句
二十五岁,白血病
那是一个还很年轻的生命呀,正当青春韶华,却过早地受尽了疾病的折磨
她倾尽所有,陪他上北京、下天津,天南海北地找大夫治疗
那时的她们已经大学哔业参加了工作,而且都分配在外地,千里相隔,微薄的工资还不够一趟车飘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