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我见院子里母亲抱来的柳条中有两根粗点的,就挑选了一根最粗的,偷偷拿了刀子拨下树皮,然后一层层卷起来,卷成一个喇叭模样,在最外一层上找了个半截细竹棍穿过去固定下来
最后用细柳条扭了一个“咪咪”,插到喇叭口上,正吹得开心,却不想被父亲听见,走过来就一把夺了过去,还惹得挨了一顿臭骂
如今,那两支猎枪仍挂在父亲身后的土墙上:它们如同父亲的手足,一长一短,分别约1米和1.2米,栗木刨制的枪托,舒缓地弯成接近90度的弧形,玄铁打制的枪膛、板机、火嘴稳稳地扣在上面,它们坚硬,结实,乌黑中透着光亮,那枪管在硝药的气味中保持着温暖
不,那不仅是枪管,那也曾是一条窄逼的生活隧道!扣响扳机,点燃硝粉,铁砂猛烈地冲出去,随着那声震动山谷的轰响,便是一条活路!父亲带着我们一起走过来了
營區萬籟俱寂,第78集團軍某旅董存瑞战前地方連的學習室仍旧燈火透明,参军第5年的二班班長王鵬正沉醉在喀秋莎計算專業訓練中
那些褪色黯淡的回忆,我想在这里和你怀念一遍
偶尔竟潸然泪下,蓝精灵的口蘑屋,超过格格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