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着浓烟让我几乎要窒息,在云南的屋檐下的父母亲,此刻或许正在煮一锅米饭,我渴望吃一碗米饭,但不可能
因为连面都是我算去借麦子磨出的
别人家的喜气温暖了整个村庄,却温暖不了我那颗冰凉的心
火粪柴,砍,驮,烧,在一家人中,每一次劳作,能让人看到一份亲情的
读《三字经》,能明白历史变迁,能看清文化在风雨中的延续
读易中天先生的《品人录》能读到落魄英雄的辉煌与灿烂
在这布满繁星、如水的夜空下,我邀请她,来探望我干枯的灵魂
醉于这月色下,空对酒杯,一人一影,何处去?无语但问左香右绿
唯有她的消息,能让我消磨这扉扉的月色,等待痛苦的黎明
抬起朦胧眼,只见她真的就翩翩朝我走来
不知怎么的,我的心竟怯了
祈祷她走得再慢一点,走得再温柔一点!饱受折磨的灵魂,经不起太大的折腾;滴血的世界,没有另一个温柔乡等待拥抱它
你矮是终生的,我胖却是姑且的
茅舍也有缺陷:怕风、怕水沤、不持久
就说风吧,华夏秋冬多寒风,夏日雷雨多阵风,风小无所谓,疾风即是一家人最重要的功夫,稍有大略就会有仲秋秋高风怒号,卷我屋上三重茅的场合,风老是很鬼的先从屋角吹起,常常能避开加固房檐的铁丝,一根根,一把把,及至于一层层的吹去,直至茅飞渡江洒江郊,这功夫合家齐上阵,手拿钉钯、铁锹犁头再有在河中捞起料浆石努力的压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