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在麦子成熟的季节总会坐立不安,在麦子开花和叫嚷的日子里,在收割机轰鸣着开过原野和道路的时候,我可以感受得到她的忧郁
自我即是树,妙龄在树内心未老,青春在树根里进取,中年在地下里拼,暮年在树冠上俳徊
一部分自大,精神仍旧取消了惭愧,一部分惭愧,精神仍旧忙大了自大
一部分自大,聪慧仍旧转化了惭愧转型,一部分惭愧,聪慧仍旧将自大培植了权力
昆明犹如该当有斑鸠,但是我没有听鸠的回忆
又见老屋有一支有关老屋的歌,在心里打了很久、很久的漩涡,一直没有唱出来
今年春节,我终于在侄儿的陪同下回了一趟老屋
天!这是那栋我熟悉的亲切的热闹的、生我长我、陪伴了我十八年的老屋么?怎么这般的低矮?我童年、少年眼中那高大、气派的大斗门哪里去了?那142020-12【原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