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存在红安小镇的人们,历尽沧桑人生风雨,饱受尘事沧桑
在充满高原红的脸上,写满了抵抗与遵照
穿行在诗意的时间里,行走在淳厚素简的功夫里
人走茶凉见证着人命的如实
而小镇处喧闹而不安静,落尘世而不圆滑
我感觉那座桥和树是连在一起的,或者说,树长在桥的体内
坚硬的石桥竟然让一棵树长得那么高,而且并没有发现周围存在泥土的迹象
桥不颓废,不像印象派笔下的巴比松的桥那样浮肿、松软和不确定
这样的桥是坚实的,完全的花岗岩块砌成的桥身,踏上去是那样的坚硬和厚实
树的躯体像是桥上撑着的一把伞,或者更加形象地说是石头开出的花朵,一朵硕大无朋的绿色的花朵
而现在,花朵已经凋谢了,只剩下了光秃秃的枝丫,花的柔软和娇艳的部分已经消失了
日子也消失了,一年的光阴就像桥下的流水一样,淙淙地流向不远处的大河,最终不知所往
爸爸有股不服输的劲
那个“大革文化命”的时候,爸爸被下放回家
在老家,乡亲们照顾他,让他干了林业队
林业队也不轻松
我们老家的地全在山上,送粪、收获全靠肩挑、驴驮
爸爸挑着百十斤的担子,拄着棍子,跟在同伴们身后,呲牙咧嘴一步一步地攀登,汗珠子噼哩叭啦不停地落,可爸爸坚持咬着牙,一步也不落下
到评工分的时候,有人放出闲话,说爸爸拄着棍子不像个干活的,给评个七八分就不错了
爸爸坐在地里无言
还是厚道的乡亲们主持公道,纷纷责怪那些个说闲话的:“老四(爸爸行四)比你少挑了一斤了还是少走了一步?!”说得那些个人无言以对
爸爸眼里便有了泪光
“本质上,我叫富兰卡,富兰克林是学名什么的
”我启齿谈话,有点重要,由于她是那么美丽!
人即是不妨这么灿烂多幻,极大极小,极真极幻,片刻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