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晚了,或许下一刻我就要进火葬场了
生前一切都要化为灰烬了,突然觉得有点不甘心,如果真的能够重新来过的话,我一定珍惜那段感情和那个家
可惜后悔药尚在研制中
钟点干的最多的即是踩垛了,颗粒归仓,秸秆归场,爸爸妈妈哥哥姐姐,你一叉我一叉往上翻,我跟二姐在上头一人控制一面,年幼的弟弟端茶倒水,不片刻工夫,坚韧有型的草垛就寂然站立起来
只惜我将我的这些想法一股脑儿借着一杯杯的啤酒作小菜灌输给朋友时,已醉眼朦胧的她什么也没听进去,只是狎笑着说:“你真是酸秀才,一统的臭理论,不当酒不当菜的,今朝有酒今朝先醉吧!来,干杯!别害怕,今生我不会再找你做我的情人了,喝
”啊?我让朋友将说过的话又重复了一遍,恍惚中我却真切地感觉到我已隐隐约约爱上了我的朋友了
盛夏,我到达离省垣昆明300公里的普者黑,在一个叫伟人洞的农户乐住下,踱步于泽国泽国,孤峰远影之间;游弋于荷花荡上,离开城市的纷繁扰扰,寻一份得心应手的宁靖,完哔因炎热而起的那份提心吊胆
打包回顾,放于蕴藏柜
不是,心的边际,是,一个被忘怀的场合
带走
了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