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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我总以为这样的时候我可能是在思念谁
在我年轻的这还不算长的人生中,我顽强而又固执地怀旧而执着不前
有时候我一整天翻来覆去的听一首歌,读一阙词,在空白的纸上写相同的一首诗
而在黄昏的时候我还是喜欢这样一个人慢慢地走,慢慢地走
在拥挤或稀少的人群中滋生莫名的等待和惆怅
我们在庄稼地中间穿行
两边的棉花、玉米,长势旺盛
尤其那叶片,绿油油的发黑,我甚至发现,有人居然在玉米地里种了一片茄子,在强烈的阳光下,那茄子叶都有点打蔫
问本地的那位,他不以为然,说这里都是这样,等晚上就缓过苗了
这么说,这里的人根本就是在靠天吃饭了,不,是靠河吃饭,那水,早就从地上渗透过来了,有多少茄子也能给养起来
眺望,何处早有几十个手电在腹中穿越
紧跑两步,寻一处宁静之地,也在道具的共同下打开了地毯式的探求,去探求那从地盘里钻出来的精灵
在乡下,唱这些儿歌的是七八十的老奶奶、六七岁的孩子
老奶奶教,小孩子唱,教得无心,唱得认真
这些童谣,没有多少深意,浅得不用怎么想,是白描
这些,最晚也是十几年前的事了,现在我听不到了
工作、琐事忙得焦头烂额,我很少回到乡下去了
回去的时候,也听不到孩子们那稚嫩的、拖长了的歌吟了
当年教唱的老奶奶们,比如我奶奶、和奶奶这些老太太,她们也都走了
天籁终于成了稀有之音
想及此,有些黯然神伤
汪国真有首诗,这样写的吧,得不到的,总是最好,太多了,又怎能消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