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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未然站成河汉的两岸,爱的誓词在河汉的泻流里不知不觉
轻叹,这一生华缘,飘然何处?但是,我承诺用笔墨将这份痛渐渐耗费,大概哪一天我能笑着将它们写下,与哀伤无干,只与笔墨有染
至此我们坚定地把自己视为烟站的主人了,于是后来进驻院落的我们似乎都可以把他们当成敌对者,可以发自己的满腹牢骚,可以对他们说我们的意见,他们还只得听着
第一拨人是一伙架高压线的,外地人
他们是我们入住后的第一批“侵略者”
他们似乎忘却了他们外来者的身份,开始就肆无忌惮的谈笑,南腔北调的声音回荡在我们耳边,很不受听,于是我沉着脸去表达我的不快,他们呢,像个做错的孩子,于是就有一个主管跑过来赶快递给我一支烟,我摆摆手,他把手尴尬地缩了回去,不好意思的笑着说,以后一定不会影响你们了,我们这些工人不知道这些,请你们原谅之类,果然以后清净了很长一段时间,我漠然地看着他们,觉得自己的空间已经被局部侵犯了,他们不止于碍眼,简直要把我愤怒的火焰点燃了;
在一个秋雨霏霏的晚上,两个联谊寝室首次见面
由于停电,女生寝室,点起了蜡烛,在别有情趣的摇曳烛光中,双方相谈甚欢
这个时候,我注意到了离我较远的那个一直含笑却一声不吭、又看不清长相的长发女孩,她就是娟,那一瞬间,一种特别的感觉在我心头荡漾
人生的路径,没有谁能陪你走到结果,那些擦肩的缘份、开销的实情、诚恳的冲动,都是回顾深处一朵清浅的花,纵然刹时开放,也会变成短促的长久
儿子出生的当天,沐洗干净,给他穿上儿童衣服,医院就给他照了相片
拿到相片后,我很奇怪,相片上的儿子,衣服上缝缀着一小片白布,上面工工整整、清清楚楚写着“纳晓娟”三个字,是妻子的名字
转念一想,儿子还没有自己的名字,而且为了避免弄错,也就确实只能暂时叫他他母亲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