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姐姐怎么样了呢?我突然问
姥娘似乎一愣,想了好久才想起有这么个人,她又叹口气说:“她生了两个闺女,跑出去打工,想再生个男孩,难产死了,生下来的还是个女孩
”
这是我惟一一次回老家的经验
父亲近期回去过,他说,村里打了机井,村民不再吃河水了;小叔家里盖了楼房;二姑一家还住在老房子里,老房子的墙上还留着他小时用毛笔写的字
话题是无疾而终,而我却推敲了起来
由于桌上的鸡是外人家养的,豌豆是外人家种的,豆花、茄子此刻也随时都能吃上,乡村最淳厚的痛快,不即是在地步里采摘菜蔬,餐桌上享用季节吗?那些也惟有老一辈在维持了,凡是生存富裕点的,最多也不过想老了打理第一小学块菜园结束
当凌晨的第一缕阳普照入窗间,指尖碰得手边的书,惘然若失,惟有本质简静本领将日子过得清闲而安定,看得清尘世繁冗却,却不在意中留住陈迹
一齐走来的生存多像从看不见的走廊中瞥见了那一条花廊,此后盲远不盲近
一齐走出的实际多像从望不见的极端创造了一眼究竟的国花亭,此后盲左不盲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