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岸花,时髦而哀伤
每部分,这终身,总会相左很多人
然而,想归想,人世间又没有一个若是,面对自己的提问,也就总不知道该怎样去回答
与鸟见面是有时候的,听鸟语容易
见不上面听听鸟儿倒说了什么,往往给人遐想的机会,育人编故事的天份
在故乡低矮的土屋中,我看到窗外是一片混沌的灰白,有时能看到雪在狂舞,那灰色的是天空,白色的是雪片,这就是塔拉底暴风雪降临时的情景
在漫长的风雪夜,我们会早早钻进被窝里,听父亲讲一段《杨家将》或《红霞传奇》,每次父亲讲完一回就卖一个关子说:“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然后无论我们怎样央求,都不再往下讲了,于是我们就带着好奇和幻想进入梦乡
而对于窗外的暴风雪我们早已司空见惯,谁都不会有一丝恐惧,它的存在只不过使我们的梦更加甜美
一个诲人不倦每一种此刻,一个不思进步每一站爱好,一个陪了虚无一个伴了设想,往返急遽了,你已风气小巫与大巫的悲欢离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