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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过了片刻,一只渺小的煽动着羽翅的绿蝴蝶,遽然从稠密的绿树里高兴地蹿飞了出来,它先是向绿树上空闪飞展示,当闪飞到绿树树顶确定莫大,像一条游龙似的再向下,挨着墙下一排夹竹桃花树左右闪飞闪停
但我确信他一直想念着他的亲人——母亲和妹妹
18岁那年,卖掉家里那几十棵刚成林的杉树作了路费,目不识丁且从来没有出过远门的他,凭着村里人给的一点线索,一个人从桂北到桂南,在陆川找到了母亲和妹妹
回来的时候,便和村里人说妹妹好,妹妹叫他哥,还让哥勤恳干活,打理好山场和田地,等讨嫂子的时候,再来看哥哥和嫂子
他说这些话的时候,脸上都是笑意,却不时低下头来,想掩饰从那只盲眼流露出来的暖色和柔情
只是这些年过去了,贫苦依然让这个单身汉的青春高高地闲置着,白天干活,夜晚便是个巨大的空洞,除了和村里的男人们一起喝酒、猜拳、抽那种一块八一包的香烟,然后把寂寞泡在一堆酒后的粗话里排遣外,回到那硬梆梆的木板床倒头睡下后,偶尔也做做那个不堪一击的梦…….就这样,时间在山村有时变得无足轻重,日头东边出来西边落下,所有的日子都变成了一个日子
现在钟弟该有三十多岁了吧,我这样想着的时候,禁不住再次仔细地打量起对面那座土屋来,发现那“门”板上还挂着一把锁头,但它并没有起到“锁”的作用,因那“门”只要稍为用力就可以推开
而屋子里面又有什么值得锁的东西呢?几件农具,一付锅头鼎罐,一张单人木床,上面是没有收拾整齐的被子和枕头,散发着汗臭味,那张四脚矮板凳挨着墙壁,人便可以在累了的时候,靠墙而坐……这只是我心里的猜测,屋里的光线那么暗,这样的距离,让我的眼睛根本无法真正地看清里面的那些东西,而这锁也仅仅是表明屋子的主人不在
这屋子究竟是不是钟弟的呢?我仍然不能肯定
继续往前走时,那座土屋就远离了我,在苍茫的大山里,它的样子不断地缩小起来,渐渐变得模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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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听不懂这是什么意思,到了大学才深有体会
经过很长一段时间,我逐渐被发现:事实上,夜晚也可以很漂亮
柿子树的树距很大,也就是说树与树之间并不十分亲昵,也绝不勾肩搭背
且树皮是粗糙的,一眼可知是北方的风用大巴掌刮出来的,而不是细雨纤纤的手抚摸出来的
树色灰黑,如同“脉勇之人”发怒后的脸色
树叶阔大厚重--在北方,要和劲风猛雨格斗,他的手掌小巧不得也轻灵不得
树枝皆虬曲苍劲,像黑人运动员虬曲的四肢
树枝与树枝之间空隙也很大,给人的感觉,是广袤博大的俄罗斯而不是紧凑小气的小日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