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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那天晚上,一条狗走入我的梦里
又一条狗走入我的梦里
是过程人来人往的街就有感触到的认知,是途经摩肩接踵的坡就有认识到的顺序,哪一种惊鸿也静候论理思想的敬仰,产生一种创造的心向
这多像一只被猎口瞄准了的狼、或者一只被推上案板正准备宰杀的羊,那狼或者羊的眼里,装出来一副活灵活现的逼真的可怜相,或许就会让猎人或者屠夫在最后的一刻心慈手软,放弃一次大好的机会
直到听得“砰”一声响、或者感觉脖子被划破后热流往外奔涌,这狼或羊才会表现出极端的恐惧,或者彻底的绝望
她像她母亲一样,鸡叫三遍就起床煮猪食,她把自己回家时穿的那套垂满流苏的服装藏起来,穿着母亲留下的大垮垮的衣裤那些把女人的身材没收得干干净净的衣裤,系着蓝布做成的围裙,手挽着木桶,把煮熟的猪食泼泼荡荡地倾到猪槽里去
半夜三更,她迷迷糊糊地诓着被梦魇住了的孩子,孩子尿床了,她一面收拾,一面挥着巴掌,啪啪啪地打在孩子的屁股上;孩子说了一句哪怕是相当稚嫩的话,她会认为那是一句了不得的聪明话,而且当着人的面夸耀孩子的聪明
她下地薅草的时候,会把草根上的泥土挞掉,捆成一束,背回来给牛吃,如果从土里刨出一粒以前没掏尽的土豆,她就将土豆扔进地边的花篮里,带回来当粮食
回家途中,如果在路上碰到横躺着的干树枝,甚至是一根草绳,她也会弯腰将其拾起来
干树枝可以当柴烧,草绳暂时可能派不上用场,就存放在偏厦里,说不定哪个时候,就可以把它拴在两根竹子或两棵李子树之间,晾那些切成片集成串的萝卜卷或者准备放进坛子的青菜
她还会为了一堆掉在路边的牛粪究竟是你的还是我的跟人吵架……
阳光明晃晃,照耀着我们家的房子
我奶奶盘坐在炕稍,一束光打在她的青布衫,她脸上的每一条皱纹都沐浴在光里
她听见猪哼哼和驴叫,磨下地去厨房,镶绿松石的烟袋放在炕沿,青烟缕缕缭绕
奶奶拿起长把铁勺,搅动大铁锅里的猪食
热气蒸腾,满屋子便是煮熟的草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