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时拿起手机就可以玩,蹲厕所的时候你可以打麻将,吃饭的时候你可以打麻将,坐车的时候你可以打麻将,躺在床上你可以打麻将,随时随地,你想怎么玩怎么玩,群内小改改也多,还能交朋友,何乐而不为,快来找我吧,我一直都在,全网最低房费,八局才一元加不上微信就加QQ332384184
出了元龙阁,就看到了水碓村龙潭的一池春水,池中荷叶早落尽了,只留下池畔古树的倒影
池上有一个洗衣坊,赵昕和岳玲好似感觉到了手洗衣服的艰辛,兴奋地走了进去看看,嬉水玩耍
我这才发现,那是一个小小的凉亭,亭内有十多根条石搭成的过道(也作洗衣板用),这些条石把亭内的水域分成了六个方形,洗衣人捣衣声声,由潭面传开去,人影却整个儿地映在潭中了
阿蓝拿起手袋,也缓缓走出了教室,来到教学楼门口,一朵朵五彩斑斓的雨伞绽放在淅淅沥沥的雨中,仿佛一朵朵娇艳的睡莲,迎雨盛放,一串串晶莹剔透的雨珠,把教学楼大门口编织成了一个梦里的仙境,望着如此美丽的地方,阿蓝陷入了沉思,又渐渐觉得感伤起来,一种被抛弃之感,渐渐油然而生
那时,没有手机,电话还不是很普遍,她们之间就靠书信往来
她被她们的同事叫做“爱情圣手”“情书专家”,给别人代写情书几乎就是信手拈来一挥而就
而他给她的信几乎就是每天生活内容的具体汇报,她找不出一个带有感彩的词汇,看完之后总有隐隐的失落在心头,甚至就称呼都不带一点点体温,就那么平平淡淡的叙述,真真切切的记录着她不在他的每一个日子
一年时间,信如期而至,汇款单如期而至
那时候,她们的工资加起来不到一千元,但每月他会给她寄五百,“简短附言”中几乎都是相同的话语:注意身体,照顾好自己!她觉得他的身体里就不分泌爱情激素,也没有浪漫细胞,所以他根本不懂爱,所以不知道如何表达爱,何况她的身旁懂爱的人很多,相比之下他就是个会说话的木头
一年时间,她活得的很阳光,有时候她都忘了自己有一个等她回家的男人
我竟不忍一枚落叶留住创痕,将双手捧起,想将一枚正在飞落的树叶接在手中,不让他熏染那俗尘气味,不忍他在某一个刹时被某个不提防破坏
我多想,多想细细倾听落叶结果的低语,听他在风中结果一次赞美,落地之后,便是究竟,仍旧必定
但我伸着的双手竟没有接住一片叶子轻灵的身材,眼睁睁的看它从暂时滑落,徒叹无缘
农历的年底,拉近了我与这个小镇的距离:我属于这个小镇,这个小镇是我的
拥挤的人群里:我挤,他们也挤
我不说话,他们忙忙碌碌地挤着、肆意地笑着、不在意的问候
他们依旧土头土脑的,这是我向往的颜色
他们身上依旧有着泥土的味道,这是他们无法抹去的印记,这也在我的身体里涌动着
熟悉的不熟悉的,都在这个小镇上生动地展开,无法忽视:熟悉的正在慢慢地逝去,不熟悉的正在一点点地漫过来
这个小镇上,有着太多我所熟悉的面孔,但时日却隔膜了这些,使得我与太多熟悉的面孔互相漠视
互相的嘴只是微微翕动了一下
然后紧闭
再然后,这个小镇使我生分
他们,我儿时的同学、朋友、熟人,我们曾经一起游戏、打架、嬉笑,我们在这个小镇上穿来穿去
现在,我不太清楚,是谁不再属于这个小镇:他们看起来与这个小镇很贴近,重要的是,他们依旧在这个小镇上碌碌地生活,然而,他们的内心却一点点地远离这个小镇,他们为继续在这个小镇上生活而感到无奈;而我,远离这个小镇近二十年,不再习惯这个小镇上的生活,却在内心里一次次地回归,对这个小镇的向往也愈加强烈,甚至,我想,有一天,我会不会永远地回到这个小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