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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有多处疤痕,肩
1984年正月初二,我赶早到大妗子家,急着要看大舅的照片,她从大立柜后面的夹缝中取出包了几层的彩照,大舅身穿浅灰色的毛呢西装,系着桔红色领带,容光焕发
我偷看一眼朴实苍老的大妗子正羞涩微笑,一阵酸楚涌上心头:大舅,你对狄家大家族来说,在动乱年月,是最可怕的字眼
而现在,您是亲戚们津津乐道的谈资
但对于大妗子,您是一个残缺模糊的梦,她硬是靠这个梦支撑了几十年啊
那些出心没出心的字,就是她养在心中的荷了吧,包括因字而熟悉的乐曲!那晚街上闯入耳鼓的一首《雪花》,瞬间将她懵楞了,也许有一种声音永远没有忘记
她记忆很好,这很要命,久久摆脱不了思维的撕扯
以为梦都没有了的,原来还牢牢爬在脑壁上
她再不轻易去回看从前的文字,不再触碰那些飘移在无涯洪荒里的字,它们流浪也好,沉落也罢,都在那方荷塘里了
只有在荷香又起的季节,它们本能地复活,拜祭那一场华丽的遇见和年岁筛选的印象
平时开夜车,我不太留意对面三楼的阳台
昨晚大概八时许,我的灵感还没来,只好坐在窗前翻一本杂志,突然对面传来一阵很急的手机铃声
上到给我们免费开的总统套房,雪峰和我怎么也睡不着
下楼在外面逛了一圈,除了红外线控制的大门,感觉没有什么意思,我们便在楼下商店买了二锅头和可乐回去喝酒了
我们边喝边说着话
说着G,说着诗,说着女人,说着我们自己
零点,二锅头和可乐喝完了,我们都醉了
雪峰醉得凶些,上床时嘴里一直叫唤着
这个时候,我隐隐约约看见香港的卫视中文台正在直播美国纽约的世贸大楼被撞倒塌事件
殊不知,刚发生了著名的“9.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