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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菲是一个清清秀秀的女孩,她是地道的天津人,却有着南方人那种纤细柔曼
那年她十八岁,个头高高挑挑的,有着一双特别灵气而又有神的眼睛,黑黑的眸子一闪一闪,象是会说话
第一次见面,我就想:写诗的女孩是不是就该这个样子?
假期里回家,突然看到母亲的额上多了一道疤,问母亲莫非又是不小心让竹签给戳的,母亲说不是,是不小心绊倒磕的,我将信将疑
后来才知道是和人打架时被人抓出来的
事情原来是这样
一个单位里的泼皮经常到家里的烧烤摊来吃烧烤,但头几次还是现吃现付的,也有点信誉
慢慢地就赊帐了,母亲说反正认识他,也就任他赊着,后来他来吃不说,还约他的朋友来吃,越赊越多
有次母亲接到我的信听说我要出外写生,需要好几百块钱,就急了,想到这泼皮还欠着的,于是就径直到他们单位要,那泼皮觉得母亲扫了他的面子,于是就把母亲往外拖,还恶声恶气地不就那一小点钱,还怕我不还!但母亲说我孩子等着用钱呢!你倒是说还,却总不还,正在争执,那泼皮的媳妇刚好来单位找他,看到他朝外拖母亲又说到什么钱,就以为母亲和他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那母老虎不问青红皂白上来就给了母亲一个耳光,等母亲明白回来怎么回事时,就回敬了她一耳光,来要帐光明正大的,居然要出祸来了,等那男的把母亲和他那泼妇拉开解释明原因时,母亲的额上已经被那母老虎的长指甲撕开了长长的一道
钱要回来了,但母亲的额上永远留下了一道难以愈合的疤
也在我心上刻上了深深的印痕
原来这带血的母爱是能穿透灵魂的,今天我也做母亲了,我真正明白那泣血母爱里有多少的辛酸和无奈,但她打掉牙往肚里吞,为了在远方求学的我能安静地进入梦乡,就一直忍着,忍着我们无法忍的一切
我也明白母亲告诉我的“儿女挂娘扁担长,娘挂儿女路来长”
的真正含义了
从想要证明什么到确实知道了什么,需要的时间是多长,没有确定的数据
今天想来,姥姥要付出多大的劲,才能学到那些故事呀,可是在我的印象中,她从来没有因为讲故事而训斥我,都是有求必应,也许在她看来,故事是教育孩子的一种好方式吧!因为她给我讲的故事都是充满着正义和善良的
这几天,脑际里老是会回现一位伙伴,一位经营销售年老的格式,再有他和我说话的少许片断
局面一点比方像台湾人丁里的槟榔,发觉越嚼越有味,而恰是此味让我耐人寻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