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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正由于如许,咱们才对人命特殊不保护,对身材更是鄙弃透支
下午,风又起来了,细密的灰尘铺天盖地,我一个人,到外面的戈壁上走了一圈,在风中,在浩大中,大地渐次上升,大风穿透身体
我大声喊出了我闷在心里的名字——那声音还没有出口,就被风带走了
回到家里,忘带的电话里全是她的号码——她的声音像是病中的呓语,微弱、悲伤得叫我疼痛难忍——我可以体验到她的担忧和疼痛——在前一个晚上,我第一次感到了刀子从皮肤深入血肉的果断和快感——没有预期和想象的疼痛,而是一种快意的进入和张开
她的疼痛叫我头部发木,血管膨胀,我不要她在自己的身体上制造伤口和疼痛——在此之前,我不止一次地对她重复一句话:肉体和生命是最可珍视的
我还时常想起上帝的话:“人点灯,不放在斗底下,是放在灯台上,就照亮了很多人
”她凌晨跑出门去——外面,那里有很多我害怕的事物,一个女孩子,她无法抵挡和防备的——我一下一下撞击自己的头颅,不疼,竟也有一种爽快的感觉,这是不是一个回应或者叩击呢?对内心、神灵、爱、遗弃、背叛和遗忘
我一直记得:我们说过,老了——从皱纹开始,我们继续相爱,在僻静,长满青草、野花和树木的地方,溪水流动的门前,有一些鸟儿,我们就在那里:劳作、苍老、死亡
让皱纹消失,让山涧的流水,鲜花和落叶,石头和泥土,草茎和根,把肉体包围,让生命和灵魂将时间围困
第一句:儿子回来没有? 那时,我还在读中专
中专离家有七十公里吧
现在七十公里根本不算什么,可那时已经是我走得最远的地方了
很少回家
有一次回家,父亲不在
他在一个厂里做临时工,三班倒,有时要晚上十二点才下班
那天正是
到了晚上,我想大概是十二点多了
本来我睡觉总是很死的,象猪一样,可那天不知道为什么,父亲只敲了一下门,我就听见了
仍是母亲去开的门
父亲进门第一句话就问:儿子回来没有?已经记不得那晚我是不是失眠了
父亲是个和我一样内向腼腆的人,从来不会在我面前表达有关于感情的话
就连我哔业考试时,他的头发在数日之内白了许多,他也不曾对我说过什么
这是我至今听见的唯一一句,而且是偶然的
也许这类话,男人只会对女朋友、老婆说罢,对亲人,他们觉得没必要
一场豪雨,把我困在了这个果棚里
二十四、糯米价格坚挺,端午节粽子走高
朋友短信送粽子,欲与天公试比高
祝你眼光有点高,手段高上高
身体不长高,事业步步高
血压不升高,快乐高乐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