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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在墙上,刮诗得站着
刮了几个字,我才发现这件事看似容易,其实不简单
首先不能心急,还要屏住气,腿不能打晃,动作要轻
数了数,一共64字
为了保证工作质量,我计划每次只刮8个字,不贪多
在我小心翼翼的操作下,工程进展顺利
只是有一次酒后操刀,心气一浮,手腕一抖,刮出一个小孔,赶紧去抚,却已无法填补,便成恨事
我愈加小心地刮着字,心里滋味怪怪的:对不起啦,皇帝陛下!小民今天“舍得一身剐”,刮去圣迹,您九泉有知,会否龙颜发热吧?龙颜大怒吧?一定会传旨“将刁民姜仲华推出午门斩首示众”吧?
顿时风起,耳边是风的咆哮,暂时是倾盆的豪雨
今晨初绽的李花怕是要成了泥潭里的片片帆舟了
俺村的戏火了,三庄五疃的,都请娅带人去演
黄昏时分,十几个人抬箱拿叉,一路上唧唧喳喳,一群喜鹊似地涌往临村
云霞醉红了脸,炊烟袅袅,忽听林里一阵欢叫,一群老小迎迓着跑来,如接远来的亲戚
台子早搭好了,接就着一个高坡,在树上拉上几道麻绳,挂上几条褥单子,只给换戏装的人挡个半身,也算是后台了
娅能演《拾玉镯》,也能演《铡美案》,善扮花旦,青衣也不话下,还能反串《化蝶》里的梁山伯
她一穿上古戏装,宽肩细腰,黛眉杏眼,小碎步一走,婆娑娉婷,别提多好看了
汽灯挂了起来,白光顺着夜色走远了
缠绵的琴声响起来,娅黄鹂般的嗓音如哭如诉,千回百转,声声往人心里钻
年轻的汉子常看得两眼发呆,涎水流到下颌都不知道
娅演便装戏更出彩,《朝阳沟》里的银环被她演活了
她肩挎黄书包,挺着胸脯,踩着锣鼓点,轻盈地跑出台,旋风似地转着身段,然后,一个鹿跳,两条长腿前弓后箭,稳稳站住,昂首亮相
下面的人齐声喊好,巴掌都拍疼了
有的闺女忍不住了,小声跟道:青凌凌的山,绿油油的水……
曲终人散,娅带着戏友,又是唱,又是跳,披星戴月往家返
一个正月,“小戏班”跑遍了全公社,那时演戏不收钱,饭都不吃人家一口
娅说,要是一天不唱两嗓,嘴就痒痒
“戏子”们也跟着嚷,一天不走台步,夜里腿就发木,难以入睡!可不久,马碾听公社书记说,“小戏班”唱的都是坏戏,再说,那柳腔太悲,是旧社会乞丐的叫街曲,这是诉谁苦?娅在屋里闷了两天,烧掉了亲手做的黄袍马褂,凤冠髯口,发誓不再演戏
此时,风也赶来凑热闹了
无法知晓,先前酷热难挨时,它又藏哪里去了?!甚至还一点点在升级,有越来越大的趋势
风携着雨,狂吹着撑在手中的伞,似有不吹倒誓不罢休的架势
雨滴,阵阵狂扫在腿上,瞬间,裙子就湿透了,滴滴答答的,也下起了雨
我是一个上海女大学生,刚来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