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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一闲下来,脑壳或多或少也会有变笨了的疑惑,此时手脚似乎听到了风声,平常宁静、精巧的如一个调皮的儿童,此刻却造起反来,四方脸变把戏般,变成了圆脸,手臂犹如过程了精益求精,渐突变粗
这在咱们可见有失美感,但在教长的眼中不失喜气
9、希望有人懂你的低头不语.小心翼翼守护你的孩子气
孤独看见不会飞的鸟,它拥有着翅膀,却忘记了该如何飞翔,不知道是舍不得,还是失去了勇气
我猜测相思,它早已忘记了最初的样子
/> 从农村到城市,转眼间已有五个年头了
前几天,在我寄居的城市来了老家的几个哥哥
他们是来这打工的,纯凭卖力气的那种
他们是从我爹那里找到我的地址来看我的
同事告诉我,有人来找过我,一口方言,很土气的……是的,我能想象得出他们说话时的表情与动作来,他们没多少文化,即便是撒谎的时候眼睛里也会流露出几分恐慌与窃喜
不用说,是很真实的
他们再来时,我们见了面
谈了很多关于家里的事,其间我下去买了一盒“一枝笔”牌香烟给他们抽
我知道,家乡人抽烟是比较喜欢抽辣的、有劲的那种,抽烟似乎早已成为他们生活中的一部分
午后,他们借入厕之由,也买回一包“一枝笔”牌香烟分给我抽
下午,他们便走了
他们的生活也有目标,虽然很小,但极其现实
比如说,将自己的土地翻一遍,他们有一种韧劲,认准一个目标,就会全力以赴地去干好,哪怕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相反,我的目标很多也很大,失望却也越多
他们常年在外打工,唯一的目标就是挣钱,只要能挣到钱,他们的双手从不拒绝任何要求,甚至某些时候会铤而走险
生活中的艰辛与精神上的压抑,对他们是微不足道的
他们偶尔也喝一点酒,高兴时也会喝得两眼发红、叽叽哇哇不可一世地骂娘
但酒劲一过,他们便又沉默了,三棒子打不出一个屁来,只会‘嘿嘿’地傻笑
挣钱养家是他们一生最高兴的事,也是最值得炫耀的事,是他们在老婆孩子面前发发脾气的最好理由,男人的尊严在那一刻会表现得淋漓尽致
即便这样,他们还是善良的,有时会表现得很单纯,这也许就是他们一生也改变不了的秉性
一包“一枝笔”牌香烟的售价,大抵是他们半天的工钱,我想,这一点他们应该比我更清楚
他们只从价格上去区别香烟的好坏,从不计较口感与品牌
他们的到来使我恍若隔世,在那份虚伪的怜悯与同情中我深感惭愧与不安
他们原本淳厚、善良、自尊,然而这个嬗变的都市生活却给他们烙上了善意的虚荣、自卑、小聪明的印记,有时甚至变得自欺欺人
隔着岁月的栅栏,我有些怅然若失
我们之间似乎有着一段用十年光阴也赶不完的距离,但我还是极力地想拯救那破碎的记忆,并以此来救活我自己
当又一群年轻的人们拥挤到这个都市时,我的不解、可怜的梦幻,还未来得及收拾,便被他们那慌乱的脚步踩成岁月的碎片
现在看上去,不管是坎坷还是悲壮似乎都已不重要了
怀念乡村,因为那里生活着我善良的父老乡亲;也同情我自己,因为我是乡村走出的人
哑巴家院子和胡清林家院子萎靡、潮湿、肮脏
常年的泥泞让我们望而生畏
一度时间,我甚至为那些生长在院子里的果木惋惜
那么柔顺的枝条,那么漂亮的花,那么浑圆的果子,怎么就长在了那么邋遢的地方?胡玉华家换儿子从黑屋里出来,披头散发坐在屋檐下的石凳上,青鼻涕淌过了河,河一开一合,鼻涕滑进了河道
青鼻涕、眼屎、颈项上的垢甲要远比院子本身的不洁恶心
我只有在追逐一只猫或青蝉的时候,才大起胆子闯进这两家院子
雨季过去了很久,积水还没消散,青苔像地毯一样一直铺到墙根,蚊虫肆虐
我滑倒在院坝当中的泥泞里,手里抓住的是一泡醣鸡屎
青蝉飞进了哑巴家高圈,我钻进去脑壳高望起寻找,小蜘蛛吊进了嘴巴
这只是院子的外部,虽已渗透出内部的毒素,但还不是剧毒;在我的感觉与想象中,内部的剧毒在换儿子或者哑巴的房间:大木柜、篾笆床、黑蚊帐、烂土墙、蜈蚣、跳蚤、虱子、发霉的破鞋、民国时候的阳尘……我终究没有敢进到他们的房间,我一直怀疑他们房间的空气里有看不见的能致人于死地的毒素(至少能致人的审美力于死地)